她是一只皮卡丘

这只皮卡丘很懒,什么都没留下。

【四纪】婚礼

一早就被丈母娘看中的拓拔令狐从恋爱到求娶都挺顺利的。话说纳彩、问名、纳吉、纳征的程序都走过了,也就是纳征那天在院子里,纪明昭突然听见自家爹爹说漏了嘴,原来所有的一切,都是母亲大人精心筹谋好的一盘棋,纪明昭顿时就觉得挺没劲的。

不想看到母上大人得意的嘴脸,这个婚她是不太想结了。但是她确实又与那拓拔令狐日久生情、两心相仪,不能不嫁。

那怎样才可以又成亲又不成亲呢?

纪明昭丧着身子在院子里左转三圈右转三圈,最后挺直腰杆双掌一拍,有了,成亲不通知父母!

日子就定在三天后,主打一个让纪家措手不及。自己来办,一切从简,也就几个好友热闹热闹。这就请众好友们来商议。

一众人等在院子里围了一圈,除了叶五枝觉得“不好不好,太匆忙了,份子钱还在如意赌坊呢”之外,其他人都没什么异议。

然后就开始讨论分工。

叶五枝:“我负责备酒。”

梦三息:“我可以当司仪。再看着她,别让她把酒喝了。”

车队:“那我们就是仪仗队。”

秋月白:“我可以提供宴席上的饭菜。老丁给我打下手。”

顾廿久:“我来布置婚房吧。到了晚上,我会带上我的琴,贡献一个才艺。”

应百尺:“好巧,我也有才艺。”

纪明昭扇子一抬:“等一下,我大喜的日子总不适合出现什么忧郁的诗吧?”

应百尺:“这有何难,忧郁的尺破例给你写首喜庆的诗。”

最后所有人的目光落向柳戴,戴梦回:“那个,你缺高堂吗?他父母不在,你父母也不想请,要不,我代表你二姐坐上去?”……吃了一记刀眼之后他不吭声。

柳云归:“那我就在门口登记份子钱吧。”

戴梦回:“别提这个……小明我可以不交份子钱吗?”

纪明昭:“……”

到了大婚当天,纪明昭坐在闺房里,听着外面连绵不绝的鞭炮声响了很久,接亲的接亲,堵门的堵门,早就在院子里推搡成了一片,不知是谁腿一软,连锁反应众人多米诺骨牌似的倒成了一堆。纪明昭实在是想不明白,就这么几个人,怎么也能这么吵!

直至门被推开,岩四方牵她出来,纪明昭透过透明的红盖头,看到纪家父母毫不见外地登门直入。

应百尺在二老背后不怀好意地揣着手:嘿嘿,热闹。

纪明昭路过时瞪了他一眼,岩四方牵着她从四合院西厢房往东厢房里去,小声把她安抚下便去应酬,至晚未归。

纪明昭摸着大红的床单不停地打着哈欠,好久好久之后她竟困得坐着睡着,待岩四方回来后一时不舍得打扰她,掀起盖头的一个角,扶住再打一个盹就要掉下去的脸,直接吻了上去……纪明昭的意识半清醒半迷糊,隐约记得自己今天出嫁啦,大概此刻就是夫君吻了过来,烫得人舌尖发晕。


附赠两个婚后彩蛋:

1.

老丁说的没错,这就是个败家玩意。

知道比用黄瓜贴脸更令人发指的是什么吗,她居然还用牛奶洗澡。

(纪明昭:更正,不是泡一整个浴盆的牛奶哦,我只是洗澡的时候会带一瓢进去涂一下皮肤而已。)

(岩四方:那也很败家啊,好好的牛奶用来喝不行吗。)

后来就是真香现场,岩四方发现这牛奶的功效,比他造的什么养颜丹强多了。在掌柜的坚持使用下,这皮肤是肉眼可见且触手可及地,更加细腻光滑紧致。

岩四方表示,会涂多涂,不就是牛奶吗,奶牛在哪里,我亲自去挤。

2.

纪家家宴,纪父纪母、三姐三姐夫喝得那叫一个欢畅。

岩四方:“自己家的家宴你就放心大胆喝,醉了我给你抗回去。”

纪明昭晃了晃她微醺的脑袋:“不行不行,我喝醉了容易给人画饼,上次说要给你们分红,至今没做到呜呜。”

岩四方确认她是真的有些醉了,问:“那你这回打算画什么饼?爱我一万年的那种?”

纪明昭打了个酒嗝,认真地摆摆手说:“这个不是画饼,这个可能真的做得到。”

岩四方:“我现在相信你喝醉之后会画饼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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